傻瓜人多遭忽悠,残疾女常弄欺骗(一切都是漂亮的错34-36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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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语:现时代手机代替了电视,所有的新闻全部在微信中,形形色色、各种各样的社会新闻都可以在手机上看到。这部了小说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事件与细节,就全部来源于手机上这些社会中的新闻,具有强烈的真实性。小说的第一章一个局长因掉了一部手机,家中老婆因为一天联系他不上,以为他被秘密双规了,便拿着他的赃款代他自首,这一故事便来自社会的新闻中。小说的故事有多精彩,社会的现实就会有多精彩,小说故事中套着故事,案件中套着案件,所体现出的人性的丑与恶 ,就真真实实地展现出这个社会的现状。
这是一部描写真实社会现状的小说,在具有时代性的同时,也描写出一定时代的历史性,折射出历史深处及社会现状的伤痕。小说的涉及面广泛,历史的深处与社会现实的广度同时进行,故事情节精彩纷呈,可以让你忍俊不禁地叫绝。小说的女主人公是一位美丽非凡的仙女级人物,她美得超凡脱俗,但在这个时代,美并不一定是一种幸福,在贪婪者面前,若不能被占有,就只能被毁灭,美反于成了一种灾难,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,这是一种时代的悲哀,文物的悲剧命运也折射出了一些文明时代中的丑恶,揭示出了那些丑恶者的嘴脸,反映出社会中的时代性与现实性。
第三十四章:傻瓜人多遭忽悠,残疾女常弄欺骗
枫叶红了,地下掉了厚厚的一层红叶,树林里就像铺了一层厚厚的红地毯,天气一天一天地凉了。
这段时间,赵勇自制了一把弹弓,经常在树林里练弓,像个小孩子一样,练得入魔,他能打中树,也能打中某一片枫叶,但想打中树上的一个小圆圈,却还有点难,更别说打飞禽了,他知道想练到顽童俊俊那样的神技是不可能的了,但努把力,打个小圆圈应该还是可以的。
他有时候练了一段时间,又把顽童俊俊带出去,两人一起交流下心得,自己打几下,再让顽童俊俊弹几弓,琢磨一下弹的力度、角度,分析两人之间的差距原因,直到吃饭的时候,才把顽童俊俊带回到店中,把他交给黄雪英。
赵勇进店时,门口正坐着一个环卫工人,他仔细对那人看看,居然是他妈妈娘家的人,人家都叫他天哥。
天哥的耳朵自小有点聋,人都叫他聋哥,聋哥好奉承,因他的名字有一个天字,人们便又叫他天哥。天哥天哥的一奉承,聋哥便有点得意忘形了。
天哥不但有点聋,人也有点不大灵。小时候,老师叫他认一个“0”,他便说是一只碗,大家笑了起来,他却说:不像一只碗么?碗也是圆的。
因为天哥特不喜欢读书,所以,他每天都不去学校,每天都要老师叫人去他家把他抬到学校来,他不是不会走,而是他根本就不想读,同学使劲地拉他,他却使劲地退,同学拉得没有办法,只好四个人一起抬着他,抬累了想歇歇,他却躺在地下使劲地挣,同学们怕他挣脱跑了,只好一气地把他抬到学校,幸好他家离校不远,才二百来米,但他天天如此,同学们也抬腻了,老师也没有办法,所以他读了不多久便再也没有去学校了,使得他自己的名字也不大会写,更别说认识其它的字。
出外打工后,有一次,他与老乡到外面去玩,偏生他喝多了啤酒突然尿急,抱着一条裤子在街上跑上跑下,脸都憋紫了,厕所却没找着。一个老远就看见他的老乡,还以为他病了,便问他:“天哥,你肚子痛么?”他说:“我要阿尿,却找不到厕所。”老乡随手往对面一指:“那不是公厕么?”天哥说:“那门口有三个字啊,怎么不是一个‘男’字呢?”老乡捧着肚子哈哈大笑,说:“那是‘男厕所’三个字啊。”
天哥上厕所虽然出了一次丑,但反正他不认识字,所以也不放在心上。他每天喜欢嬉嬉哈哈,往女人堆里钻,他常常把自己打扮得油头粉面,头发梳得光光的,衣服也穿得族新族新,可就是西服里面穿的是或红或绿的绵毛纱,脚下滴嗒着拖鞋,还卷起一只脚的裤腿,露出里边的花内裤。碰见女人,便笑逐颜开,说:“到街上去玩么,很多的女孩都挽着人家的膀子,走起来屁股还一扭一扭的,好亲热呢。”说完,便拉住女人的手,屁股还果然一扭一扭地走两步。一人见了,说:“呀,天哥,你吊女朋友,还不买喜酒喝么?”女人也说:“天哥,你请客,我就陪你去玩。”天哥的眼睛眯成一条缝,说:“果然么,你不是骗我罢。”女人向他轻轻一推,说:“你舍不得,就不要去买。”天哥便掏出一张一张的钞票,说:“小意思。”
天哥勤劳,做的事都很辛苦,所以身上的辛苦钱也经常不断。众人明明知道他打牌的水平很臭,为了想赢他的钱却常常把他拉到牌桌上,要是天哥把牌出错了,总会有人说:“天哥,你好像看到了我的牌似的,你打得真神了。”到散场的时候,天哥要是输了,也有人会说:“天哥,你的牌还是打得有水平,只不过是手性差了一点,输了也值得。”这样好让天哥输得心服口服。要是他好不容易地赢了,周围的那些人便奉承他,说:“天哥,你今天发财了,赢了这么多的钱,你不是要我帮你做媒么,还不去买点酒给我喝喝?”天哥见有人帮他做媒,又赢了钱,不由笑逐颜开,说:“酒么,小意思。”所以,天哥的辛苦钱赚得多,花得也多,输得更多,几年没有一分钱寄回家的他,这可气死了他的爹妈,却赢来了一帮奉承他算计他,让天哥心里感到真够意思的朋友。
所以,天哥的身边,天天有这些帮他介绍女朋友的朋友,喜酒天天吃,有些人也不知吃了多少回,却年年不见他有女朋友。
后来,天哥的年纪大了,有人便调笑他:“天哥,那个扫街的肥婆你要么?我去把他介绍给你。”天哥说:“年纪么,还差不多,就是太,太胖了。”老乡道:“隔壁的那个柳嫂呢?”“不行。”天哥说,“她被计划了,不能接后。”“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样?”一人又说。“十几岁么,好是好,太小了,她不答应。”天哥回答,“二十多岁的还差不多。”“那帮你说前面的那个拐脚女吧。”那些人又说。“呀呀呀,不行,不行,那个脚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,拐脚兔一样,我打单身都不要。”天哥道。
如此这般,这般如此。天哥的年纪一天天地大了,却一直不见有半个女友,现在五十多了,也不见有半个婆娘,离家多年,仍不见有多少钱到家。
赵勇已多年不见天哥了,今天突然在这里看到了他,还居然做上了环卫工人,便问:“天哥,你怎么在扫街,没在外面了么?”
天哥向赵勇看看,见是从小的那个勇姑,便站了起来,说:“我扫了三年街了,就专门扫这里一块,这一块在正街上,不能脏,一天要扫好几次,没有人愿意来,就安排我在这里扫了。”
“给你一个月多少工资。”
“一千六百元,比那些人要多二百元。”
余芳说:“你认识他么,他天天在这里扫街,每天都扫得干干净净的,晚上还要来扫一次,下雨天也一样,风雨无阻,不分昼夜呢!他把扫街当成了他的职业,恐怕全县城这些扫大街的人,没有一个能像他这样兢兢业业的呢!”
“他是我妈妈那个村子里的人,所以我认识他。”赵勇说,“天哥,你再应该存了几元钱罢。”
“我的工资都存在我的房东那里,我在她家租了一间房,每个月一百元,我一发工资,她就叫我存她那里,她老公不在家,她说,反正我的爹娘都过了,就我一个人,我走的时候,她连本带息一次性算给我。”天哥说。
原来,天哥的房东是个残疾女人,脚有点拐,他老公在外面做粗工,一年难得回家几次,女人虽残,但挺聪明,她觉得天哥勤劳善良本分,但缺少了心眼,所以他打了一辈子的工,虽然赚了不少的钱,但这钱都没有存下,全被人忽悠掉了。也许是她自己的孩子大了,靠老公一个人养家,有点难以为继,觉得天哥好忽悠,便故意奉承他,加上天哥对女人动手动脚,这女人便故意让天哥讨点便宜,叫他把钱存到自己的手上。天哥的工资虽然不多,但他很节俭,一个月除了四、五百元的开支,一年下来,还可以存下一万多元钱。一到天哥发工资的时候,这女人便猴着天哥,让他动几下手脚,粘点便宜,女人也应付他几下,天哥有了这几下,眼都笑眯了,说:“你奶大,怎么毛那么少啊?”便心甘情愿地把钱存到那女人的手上。这女人本来就不打算还他,若他的钱存多了,大不了陪他几次身子,想还他的钱,她可从来没去想过。
时间久了,天哥对这女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,有时想女人的时候,趁着那女人午睡,便爬到那女人的身上去。那女人把天哥一掀,说:“你胆子真大,还跑到我房中来了,死开点。”天哥自然油皮赖脸,把双手又伸了过去,说:“我想你呢,你奶真大,毛那么少。”那女人说:“我又不是你老婆,你想也没用。”
天哥在外面那么久,虽然和那些女人整天嬉皮笑脸,有时突然去摸她们一下,吃她们一次豆腐,但总不能像这个女人一样摸得更多,可以从衣服里亲密地接触这个女人的大奶,甚至体毛,所以对这个女人总有那么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,总想更进一步,但这个女人把大腿夹得紧紧地,你无论如何再也不能深入到更刺激更迷人的境界了。
天哥总是想,她下一次再要我存钱给她的时候,必须要更进一步,不然我就不存给她了。但到了下一次,天哥占了点便宜,可以在那大奶上多揉几下,便神不守舍,把裤裆都尿湿了,那女人便抢过他的钱,哈哈地笑着走了。
再到了下一次,天哥还是想更进一步,可以在那女人大奶上使劲地啃几口,但也仅此而矣,不管怎么样,总是到不了自己想要的那种境界。
再到后来,天哥发了工资的时候,先把那钱藏住,等那女人问起,他说:“工资要等下个月一起发。”那女人不信,故意用身体粘他,等他猴急不到的时候,摸也不让他摸,啃也不让他啃,故意诈他;“和你一起扫大街的谁谁谁,他们的工资怎么都发了呢?你还想忽悠我,你把钱藏在哪里了?”女人说完,还故意用手在他的身上乱摸,还摸到他的隐私部位,在他隐私部位有意地多摸了几下,摸得他的裤裆都顶了起来,他一把抱住她,把她的衣服掀了起来,就要啃她的大奶。女人却说:“你先说,你把钱藏哪了?”他只好说:“那你要让我把你的大奶吃个够。”女人说:“五下。”他只好退一步说:“五分钟。”女人还是说:“五下。”他又退一步说:“十口。”可是女人还是说:“五下。”他看着那一对可亲的大奶,就在口边,可望却不可及,只好投降,把钱拿出来给了她,为了解恨,他只好使劲地大嘬了五口。
后来,天哥为了想多嘬几口奶,就把工资一个月一个月地全交给了那个女人。
赵勇对天哥说:“天哥,希望你不要再被人忽悠了,你把钱存到银行去稳当一点,女人是老虎呢,这老虎吃人可是不吐骨头的,你没听说过么?到时,她不还你呢?你打一辈子的工,到了老年的时候,却没存下一分的钱,你老了怎么办?”
天哥说:“她说,我走的时候,她一次性给我呢。”
赵勇对他笑道:“你要是存得多了,那个时候,她没有那么多的钱,不能给你,你怎么办呢?你在外面的时候,你整天和那些女人嬉嬉哈哈,她们不是专门忽悠你、用你的钱么?恐怕这女人比那些人更贪心,她是个无底洞,是在用另一种方式用你的钱呢!”
“我有一次找她要钱用,她说,你光棍一个,要用那么多钱干嘛,我帮你存着不好么?她也没给我。下个月,发了工资,我听你的,再不存到她那里去了。”
赵勇在车上拿了些吃的东西给他,再不理他,便进店里去了。
第三十五章:图报复太猪醉驾,致撤职局长引辞
这几天,县城又出了一宗大案,一城管队长被一老汉醉驾撞死了。
这个老汉叫太猪。
太猪,本来有名有姓,可人们偏偏喜欢叫他猪,可见太猪的为人处世让人可耻了。
太猪最为人所不齿的,是他的无皮撒赖。他无皮撒赖的程度,又十足地让人汗颜。按说,一般乡下的电工,都是有点强横霸道的,可是,太猪因无钱清付十几元的电费,被电工把他家煮饭的电饭煲拿走了。太猪认为,我是没有钱,但又不是不给你钱,你把我电饭煲拿走,我拿什么做饭?便跑到电工家,乱七八糟地一阵胡来,提几桶水在他家的房间到处泼。电工气不过,推了他一下,太猪便倒在地下。倒在地下的太猪便嚎啕大叫,又是甩手甩脚,又是满地打滚,在地下滚得满身泥水,然后跑进电工的卧房,随泥带水地赖在床上不走,电工吃饭,他也爬起来吃饭,电工睡觉,他却吵着不让他们睡,并且摔东摔西的,把电工家摔得一塌糊涂。电工没法,最后只得向太猪说:太猪,娘啊,爷啊,菩萨啊,我错了,东西你拿走,你回家去好不?但太猪还是不理,最后电工只得倒给他几十元钱,另请人把他抬了出去才打发了事。
自此以后,无人不怕太猪,就好像他是一桶大粪,生怕泼得自己一身脏,也好像是苍耳刺,一不小心,粘得你满身都是。以致后来,人们见他,不管有没有理,都得对他忍让三分。
但有一户,不想忍让太猪,太猪觉得,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,你对我凶什么?便怀恨在心,对付不了大人,便向他的小孩打主意。
一天,太猪收工回来,见那户人的两个小孩放学回来,拿着柴刀就追了上去,大一点的小孩跑了,但那个小男孩吓得跑不动,见场上有一床卷着的晒帘,便往晒帘里一钻,太猪呢却拿刀在晒帘上就砍,砍得晒帘里的小孩直哭,有人听见哭声,见太猪还在帘上使劲地直砍,便抢天呼地大呼,他才拿着刀气冲冲地走开。待众人把那小孩抢出,小孩的头上鲜血直流,几条长长的刀口横陈在小孩的头上。
后来,太猪出狱后,他的儿子大了,他的儿子倒懂得很多的事理,小时候,每每看到太猪和别人吵架时,全村的人总是在指责他爸爸,说他爸爸无知、撒赖,撒赖的程度好像全世界第一,到了人人为之可耻的地步,他发誓,他一定不能像他爸爸那样做人,他要做一个好人。所以他爸爸出狱后,他时时教育太猪,你也老了,也要给儿女留点做人的面子了,不要再去做那些有违常理的事情。
有一次,太猪又和人在吵架,他儿子把他强行拖回了家,但太猪非要吵个赢,又跑了出去,他儿子冲过去,一脚把他打在地上,指着他说:“你还嫌一家人的丑气没被你出够么?你是人面前都无知撒赖,你厚脸皮地活,难道你也要我们厚脸皮地跟着你一样活?今天,只要你去了,你就是天王老子,看我打不打你?”太猪看着儿子凶巴巴的样子,只好老老实实地回到了家中。
后来有人问太猪:“太猪,你谁都不怕,怎么怕了你儿子?”太猪说:“爷崽之间要争个什么胜负呢?反正怕了儿子又不羞,我就怕我儿子怎么样?”
前几年,他儿子因为赚了些钱,便花了几十万在县城买了一栋三层的二手房。因为儿子大了,要结婚了,便又花了几十万,把房屋新装修了一次。
儿子结婚后不久,政府为了规范城市建设,他家的房屋需要拆迁,他家一栋三层每层有八十个平方,按拆迁的补偿标准,他只能得到补偿金一百二十万,但他买房花了八十多万,儿子为了结婚,装修又花了五十万元,这个钱就已经超过补偿金了。
这期间,肖队长到过太猪家多次,向太猪一家宣传政府的政策,具体补偿只能一视同仁地按照政府的政策办事。但太猪觉得太亏了,一直没有签订拆迁手续,一拖便是一年多。
但政府为了抓紧城市建设,便进行了强力拆迁。首先,断水断电,把太猪房屋四周都堵了,让他一家没有进出的路,逼他一家退出房屋。然后,趁着半夜,把他的房屋强行拆除。待太猪得到信息再赶过来时,他家的房屋已被拆除了一半,城管的肖队长正在指挥拆迁。
太猪没有办法,他谁都不怕,就怕政府。他知道正面和这些拆迁的人闹冲突,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好结果,他只好对肖队长大骂了几声,肖队长见他只是骂并不过来,也就不再理他,一心一意地指挥拆迁。
后来太猪花了几千元钱去学驾照,虽然有几门考了多次才通过,但总算把驾照拿到手了。 太猪拿到了驾照,又花了几千元钱买了一辆快要报废的破车,每天在大街上开来开去,虽然是老牛开破车,到也是无规无束。
一天,太猪看到肖队长在街上吃早餐,他记起肖队长拆他房屋的情景,他是个很记仇的人,他觉得斗不过政府,我还怕你私人么?便花十元钱买了一瓶二两的白酒,坐在车上等着,看到肖队长吃完了早餐去上班,他拧开瓶盖,咕嘟咕嘟地喝干了白酒,把酒瓶丢进垃圾桶,便开着车猛地向肖队长冲去,肖队长当场死亡。他坐在车上,掏出手机,淡定地打了报警电话。
很多的人知道太猪和肖队长是冤家,从情理上看,这是一种报复,但从事件上看,这却是一件醉驾事故。事件炒到网上后,各种各样的评论都有。有支持太猪的,说没有签订拆迁手续就强行拆迁,肖队长等于是流氓。也有说肖队长死得冤枉的,如果政府对这种报复不进行处理,以后政府部门的工作谁还做得下去?
事情在网上越炒越凶,太猪和肖队长虽然互有冤仇,但醉驾是实,政府也一时不敢乱下定论,只能先处理经济赔偿的问题。
但肖队长的老婆却天天找政府申冤,说自己的老公为了拆迁,被人报复性撞死,政府必须为她作主,除了补偿,非要判太猪死刑,不然,以后谁还敢为政府出力?
政府只好不提太猪的醉驾,说要依法严惩太猪,还死者一个清白。文件刚刚发到网上,网评如潮,不到两个小时,文后就有上千条评论,各种各样的评论都有,其中有一条:如果依法,那么强拆就是违法,肖队长虽然罪不致死,但犯法在前;太猪虽然有罪,但家中房屋被肖队长强拆,有法却得不到法律的保护,所以才导致酒后醉驾。所有的评论偏向太猪的为多,政府只好关闭了评论功能,不允许网民再对这事件进行评论。
后来,一直到网上对这件事情冷却过后,政府才公布判处太猪十五年徒刑的公告。这一结果虽然还有人评论:拿醉驾来说,致人死亡的判了十五年,判得太重了,最多三至七年;拿复仇来说,故意致人死亡,才判十五年,又未免判得太轻。也有一个了解太猪的人评论说,太猪这个人,极没素质,早就应该得到教育,但因强拆导致他产生的复仇,却也是产生悲剧的主要因素,他虽然应该得到法律的严惩,但却不应该是因强拆引起的这一事件。但这事情毕竟过去了好几个月,网民再也没有了以前炒作的热情,也就不了了之。
这事情过去不久,学校又出事情了。一学校的校车,在送小孩回家时,小孩下完了车后,司机调头开车,不小心有一个小孩正好在车后,当场被校车碾压身亡。
这个小孩单名一个剑字,是一个才七八岁的小男孩,很顽皮。他善于搞破坏性,不管在谁家玩,总要搞坏你家一点东西。如果,他看见了小刀子,他便会拿过去削你家的椅子或切沙发等,如果他看见了锤子,他便拿来敲打你家的地板砖甚至玻璃,你说他也没用,你一走,他会依然如故。
因此,剑常常遭到他爸爸的暴打,他爸爸打他,不是用手,因为他不听话,他爸爸已懒得用手去打他了,而是用脚。有一次,他爸爸曾一脚把他踢到一丈开外,让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;要不就是罚他跪,不是跪在地上,而是让他跪在扁担上,一跪几小时。但过后,他还是欢蹦乱跳的,依然如故。
一次,有一个妇人问他:“剑,你爸爸这么打你,只恨没把你打死,你不恨他么?”剑说:“恨他,我长大了,就不在乎他了。”妇人又问:“你想不想报仇呢?”剑说:“想,可我打不赢他呀。”女人说:“我教你一个方法撒,我问你,你爸每天都喝啤酒么?”剑说:“喝,他还喝过我故意拉在啤酒瓶中的尿,他却只喝了一口。”妇人说:“你爸没打你么?”剑说:“他一喝,我就跑了。”妇人笑着说:“我这里有一个好方法,可以狠狠教训你爸一顿。”剑说:“么方法呢?”妇人说:“你爸晚上睡觉打鼾么?”剑说:“打鼾。”剑说完,还把嘴巴张开,比划着打鼾的样子。妇人说:“半夜,你等你爸睡着了的时候,你起来把尿拉到你爸的口中,他肯定以为是酒,会喝的。”剑说:“我要睡到天亮才醒呀。”妇人说:“你把电话放身边,今天半夜我打电话给你。”剑说:“行。”
翌日,妇人问剑:“你昨晚让你爸喝尿了么?”剑说:“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,我把电话都抱了一夜,待我醒来,我爸早起床了。”
这次,剑刚下完校车,见妈妈没有来接他,正准备独自回家,见车后有一粒玻璃珠子,他跑过去捡,却不幸被倒退的校车碾压身亡。
他妈妈正在桌上打牌呢,本来要散场来接剑的,但因为输赢大了,输家要接着打,不许散场,便叫牌场的老板娘去代接。牌场的老板娘正在路上赶来,她还没到校车边,剑却已死了。
待剑的妈妈赶到现场,看到儿子的惨状,哭了过后,见司机丢下车已经逃走了,便一把揪住那个输了钱不许走的输家拚起命来了,后来又揪住老板娘,说她一到中午,每天不落空地天天打电话催她去打牌,答应接她儿子的又还没有接好她儿子,没有你们这些人,她儿子哪里会死呢?她要烧了牌场,要把儿子抱到那个输家去。
这已是全县学生死亡的第五起事件了。这一年,有两个学生跳楼死亡,有一个学生在体育课的跑步中,突发急病死亡,另有一个学生是打架斗殴死亡,加上剑被校车碾压身亡,教育界在一年之内,已发生五起重大事故了。
以前的几届教育局长,都是在任上得癌症死亡,这个局长上任以后,怕自己也像前几届领导那样,在任上因癌症致死。所以,他一上任,便大信迷信,叫了一班和尚道士制裁一下,但不幸的是,在他的任上,他虽没有得癌,却闹出了这么多的学生死亡的重大事件,他再也不好继续地任职下去,只好写了辞呈,向上级领导辞职。
这在中国,主动辞职的领导还真的不多,问题是他一辞职,失去了权势,在他手下没有得到好处的人,就在告他。这一告,在中国做官的人,被纪委一查,没有大事也会有小事,哪里有那么清清白白的官员?后来,被双规,再后来,被彻彻底底地撤职。
第三十六章:县长家中忙会客,美女深夜窥勾当
渐入深冬,北风一天一天地呼啸着,风刮在脸上像刀子,山上的树都光秃秃地,所有的叶子都被这刀刮走了,地上落了一地的厚叶,风一刮,地上的叶片嗦嗦作响,不时有老鼠从叶堆中窜出。
赵勇正和两个朋友来到酒店,刚到酒店,正好碰到王局长和一个年轻的人从酒店中走了出来。王局长是洪灾中的英雄,在电视上曾红红火火地播放过他的事迹,所以,全县没有几个不认识他的人。大家在包厢内坐定,说起这个王局长,一个头发剃成锅盖顶的年轻人说:“这个王局长已经不是局长了,在前不久,他已升为副县长了,还是个常务副县长,这个人红红火火,正走官运呢。”
赵勇对这个锅盖顶说:“王哥,这个人还是有点猫腻吧,据我所知,他曾经有一次失踪一天,他老婆以为他被秘密双规了,拿着他受贿的几十万元,代他自首了呢,差点把官都丢了,后来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好像是风平浪静一般,他居然什么事都没有,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,这个人,你们不要小看了他。”
锅盖顶王哥接着说:“这个王县长,我比你更清楚,他当这个局长的时候,还靠他老婆的功劳呢,他老婆长得很不错,有事没事去找县委书记,好像听说,他老婆把自己送到了县委书记的床上,为此,他这才从一个小小乡镇的乡长,一下子就提拨到了水利局的局长,当然,这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,那个书记已经调走了,这个王县长在这个水利局的局长的位置上一待就是两届。这个人其实很没有才能,也许是他私心太重,处理的事情又不检点,有一次,他下乡办事,路上碰到一个养鸭的老头,赶着几百只鸭子过来,他的司机只好把车停住,这个王局长却等得不耐烦,下去骂了那个老头几句,鸭子又不听人话,何况那个老头赶着几百只鸭子,便顶撞了王局长几句,王局长气不过,便踹了那个老头几脚,那个老头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病,几天后,那个老头便死了,所以那老头的儿子便一直在告他的状,年年告他,告他状的人也多,几乎常年不断,有一个下属因为没有得到正常的待遇,便专门上访告他,只可惜没有一人能告发的。”
“其实,在上一次洪灾中,这个王县长,抓住机遇出尽了风头?”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年轻人接过去说,这个人身单苗条,头发披肩,从背后看去,很像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,“你们只看到他手上受伤,流出一些鲜血,但你们看到他的衣服是干干净净的吗?在洪灾中,他扎着裤腿,除了赤脚在水中,连他的裤管都没被水浸湿,而他的手说是被洪水冲来的杂物擦伤,那他应该在洪水中了,而他根纱未湿,他只不过是抓住了这个机会,抢了这个风头罢了。”
锅盖顶王哥说:“草包,说到这次水灾,电视上说只死亡七人,哪里只有七人呢,就我一个人所知道的,仅仅是我家周边地区死亡的人就有十一人,这十一个人,我能说出每一个人的姓名,还知道他们的家庭地址。其中有一家住在一个小山冲中,因为山洪暴发,冲口塌方滑坡,堵住了山洪,导致小山冲被淹,那家又是一个精准扶贫户,房屋是政府为他们新建的一层精准扶贫房,洪水淹过了房顶,本来他家的房屋就在山脚边,离山坡不过几米,一般的人也就游过去了,问题是年轻的夫妇出去打工了,家中只有两个老人带着两个小孩,才导致一家四口全被淹死。全县这样大,还有那么多的乡镇,死亡的人肯定不只这个数,那时,我在微信上发了这十一个人的姓名和家庭地址,网警找到我,说我造谣呢,把我还关了三天。”
那个被叫草包的披发小周又接过去说:“刚才和王县长在一起的那个年轻人,姓李,是李书记的儿子,这个李书记以前是个厅级干部,不知道犯了什么事,降职到这个小县城来了。听说,这个李书记的父母只不过是很平常的公职人员,连局级都够不上,他是个非婚生子,随母出嫁,也随母姓李,但他的背景很深,上面有个很大的人物罩着他,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亲生父亲,不然,他犯事不可能仅仅是降职,我看他到这个小县城来,不过是个过渡,待不了多久,就会调走高升的。”
“草包,这么大的秘密,你从哪里听来的呢?”赵勇问。
“那时,这个李书记可是个李市长,有一个老板正好在他市里接管一个工程,还和这个市长见过一次面,我听那个老板说的,我想再多打听时,这个老板说,罩着他的有可能是个副省长,是不是他父亲,但没证据的东西不能乱说,所以,我也只知道这么多。”
草包说完,赵美佳和小兰也来到了酒店,赵美佳一眼看到了赵勇,便老远就在喊他,赵勇问你们怎么也在这里,赵美佳说:“我们来吃饭呢,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你,该你请我们客哟!”
赵勇便笑道:“碰到你这个美女,你不蹭点光,还会放过我么?反正就这么几个人,你就一起来揍下热闹吧。”这时,服务员也正好在上菜了。
原来赵美佳和小兰没事,两人便逛了一上午的街,逛饿了,便进来吃个饭,下午好一起去打牌。
赵美佳自从被孙尚国骗了之后,好不容易挣来的二十万元钱,一下子打了水漂,着实心痛了好一阵,但至今连孙尚国的人影也找不到,估计他用的是个假名,随着时间的流逝,在小兰的开解下,心情才渐渐处于平静。她想,失去了的,怎么也要挣回来,她不能去骗人,必须用手段去赚,但二十万又谈何容易?正好,前几天王副县长打了她的电话,说他老婆旅游去了,问她晚上能不能去他家。她一般都是和人一起开房,从没有去过私人的住宅,但她知道王副县长是条大鱼,她得好好地抓住,抓住了就有机会返本,所以,那晚,九点过后,她还是打的去了。
王副县长家是一栋小别墅,她进去的时候,只有王副县长一人在家,王副县长见了她,抱住她先行亲了一把,正准备牵着她去卫生间洗双人浴,但又来了一个电话,他接了电话后,便叫她先到卧室里去等着,不要出来,他要先见一个人。赵美佳只好先去卧室,卧室里,空调早已打开,赵美佳脱掉外衣,便坐在床上玩手机。一时,她听见客人进来,说:“王县长,这么晚来,实在不好意思,打扰你了,上次求你帮我换下岗位的事,还是请你帮我下忙,这是一点小意思。”
赵美佳听到一点小意思,心里不免一动,便爬起来,打开一丝门缝看去,一个下巴上有一撮须的人,正好坐在王副县长的对面,茶几上已放着一摞钞票,一捆捆的,起码也有十万以上,她不由心跳起来:“我的天,帮人办个事,就是这么多的钱,当官的人真好。”她只好悄悄地掩好门,爬到床上,只听王副县长说:“葛局长,你我都是多年的好朋友,人在感情在,何必要多此一举呢?这不见外了么?”只听那个葛局长说:“正因为我们是好朋友,所以才求王县长帮个忙呢?不然,我连巴结的地方都没有,怎么见外了呢?”王副县长说:“我们是好朋友嘛,帮你一把,是应该的,这个,你还是拿回去。”只听那葛局长说:“一点小意思,应该的,王县长,这么晚了,我就不再打扰了,你早点休息吧。”赵美佳听到那葛局长起身的声音,随即是开门的声音。王副县长说:“葛局长,你不拿回去,你就真的见外了。”那个葛局长则说:“王县长,打扰你了,你回吧,晚安!”随即,赵美佳便听到了关门声。
赵美佳本想出去,但那个钱就放在茶几上,怕自己看到了让王副县长尴尬,她只好装做不知道,坐在床上玩她的手机。
待王副县长进来,他一脸的春风,张开双手,向赵美佳拥抱而来,说:“美人,这个葛局长是老干局的一个小局长,他一来就冷落你了,咱们先洗洗去,想死我了。”
两人刚洗好浴,围着大毛巾出来,王副县长的老婆来了视频,王副县长只好先把赵美佳往另一间房中一送,说:“我老婆来了视频,一下子,千万不要做声。”赵美佳听到的却是一个小孩的声音,在那里喊爸爸,王副县长说:“哟,乖崽!玩得开心么?你妈妈呢?”那小孩说:“妈妈玩累了,在床上躺着呢?妈妈问你晚上吃的什么?”王副县长说:“爸爸晚上在陪一个市里的领导呢。回来刚洗好澡,正想休息呢?乖崽在外面要听妈妈的话哈。”那边说了声“好的”便把视频挂了。
王副县长刚挂了视频,把赵美佳拉到房中,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,他看了看电话,只好对赵美佳挥挥手,让她禁声,这才接了电话,说:“吴总么,怎么这么晚还没睡?”那个吴总说:“我正找你呢?你方便么?”王县长说:“我不在家啊。”吴总说:“王县长,我可在你家门口呢,刚才还听到你和你儿子在打电话呢!”王副县长只好说:“啊,哈哈哈!吴总,你真会作弄人,我刚洗澡呢,你先等下,让我穿好衣服。”王副县长说完,便把电话挂了,小声对赵美佳说:“宝贝,没办法,有人在门口堵住我了,你先在房中别出来,我一下子就会把他搞定。”
赵美佳只好躺在床上,王副县长穿好衣服关好房门出去,随即又是开门声,那个吴总的声音便传了进来:“王县长,这么晚来打搅你,真不好意思。你平时太忙,我怎么也见不到你,只好今晚来了。你知道的,那个工程,我已下了那么大的本钱了,有志必得,这里是二十万,密码是后面六位数,小意思,回扣另外,请王县长一定要帮我关照一下。”
王副县长说:“吴总啊,这个工程有好多的人给我打过招呼了,我也知道你有志必得,工程虽然只有二千万,但在这个小县城也算是一个大工程了,我只能说,我会尽力为你争取,我们也不是打一次交道了,不过嘛,那个回扣是乎还低了一点,吴总,你说呢?”
那个吴总说:“王县长,这个好说,我就少赚点,加你半个点也没事,工程的利润,你也是最清楚不过的了,你帮我多关照一下就是。”
“吴总,这个工程的竞争力太大,你不知道我要为你办多少事,还要得罪多少人,这半个点,我值么?”王副县长说。
“王县长,你既然这样说了,承你的照顾,我们又是老交情,那就一共再加一个点吧,再加的话,要是工程万一出了安全事故,这个工程我就没得赚了,甚至还有可能亏大了。”吴总说。
“那就看在我们老交情的面子上,就这样定了吧,时间不早了,你先回去休息吧。”王副县长说完,做出起身送客的样子。吴总只好起身走了。
王副县长来到房内,赵美佳已裸身坐在床上,王副县长把手机关了,赵美佳问:“王县长,这个吴总是个很大的老板吧?”王副县长一边脱衣一边跳到床上,一把抱住赵美佳,说:“也不大,不过,有几个臭钱罢了。”王副县长说完,便爬在赵美佳的身上,颠鸾倒凤去了。
事后,赵美佳抱着王副县长说:“王县长,你这么大个官,你还是把我包了吧,你随便在哪里都可以找出这点钱来。”
“这个不行,我只能打个野食。说实话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同学,要是包她呢,我还是会冒点风险。你嘛,我想你的时候,我自会联系你的。”
“你就是给我同学一百万,恐怕你也打不动她的心,她这个人就是不爱钱。”
“那她爱什么呢?”
“她什么也不爱,上次有个亿万富豪对她死缠烂打,那个富豪还不是白花心机?她这个人就是洁身自爱。她天生就是一个尤物。”
“可惜了,她这个尤物我巴结不上,我只好打她同学你这个人的主意了。”王副县长说完,便哈哈地笑了起来,又说,“我睡了你,就当睡了她一样,和你做爱,特别地爽,我想你的时候,是想和你做爱,想她呢,却是想她那个人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包了我呢?我天天让你做。”
“到时再说吧,如果我想你想得多的时候,我再包你也不迟。”
赵美佳听了这句话,这一晚,她便使出了十八般的武艺,把王副县长做到有史以来最高的兴致,果然让王副县长对这次性爱久久难忘。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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